是彬彬有礼的。

“还可以吃？”楚楚好奇了，顺手接过文雅手上的另外一支蘑菇，文雅还高高地举着，似乎在向楚楚献宝一般。

但是看了看秋梨，又嘟起了嘴，好像想哭，可能是觉得秋梨把她的好东西拍掉了。

“是的，春天里都会有孩童专门来河岸找寻的，卖到县城的贵人家里贵得很，只是产量极少，一天都寻不到一斤，有银子都未必买得了。”

书生看着已经有十五六岁，比刚才那几个书生稍稍年长，长得很高很瘦，但是五官很清秀。

身上月白色的长衫已经很陈旧了，已经洗得发白但是很干净，上面甚至有了一两个补丁，但是补丁针脚非常整齐，应该家庭状况不是很好，却是个面善的，比刚才说话咄咄逼人那个学子好多了。

楚楚忍不住心生好感，他的话让楚楚沉思了一会儿，望着那几丛竹子和地面上黝黑的土地有点出了神，这土地可真肥沃呀，居然还可以长出好东西。

书生见楚楚一直盯着地面不再说话，可能觉得没趣，也可能是觉得不好意思，就转过身走了。

楚楚后来不再愣神，转过身来才看到那个已经走了十几步的背影，忽然跑了上去：“哥哥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书生可能看她很可爱，也觉得哥哥这个称呼很亲切，所以跟这个可爱的小孩子也不隐瞒：“学生甄子越。”